服用益生菌是否可以改善抑郁症状?

最近有一项随机、三盲、安慰剂对照试验探讨了益生菌是否可以改善抑郁症状;该研究随机纳入71例贝克抑郁量表评分(BDI)≥12分的抑郁症患者和20例BDI≤10分的非抑郁患者;将抑郁患者随机分成益生菌组和安慰剂组,并且进一步将实验组和安慰剂组非为轻中度(BDI:12-28分)和重度(BDI:>28分)抑郁亚组。

试验组服用益生菌补充剂8周,干预前及干预结束后分别留取粪便标本,并且在干预前、干预结束后、1个月后随访时完成迷你国际神经精神量表(Mini International Neuropsychiatric Inventory,MINI)、抑郁焦虑压力量表-21项(Depression Anxiety Stress Scale-21,DASS-21)、贝克抑郁量表(Beck Depression Inventory,BDI)、贝克焦虑量表(Beck Anxiety Inventory,BAI)、莱顿抑郁敏感性指数-修正版(Leiden Index of Depression Sensitivity-Revised,LEIDS-R)及饮食调查问卷评估。根据MINI的评估将纳入的抑郁患者分为不能诊断的、亚临床诊断的、临床诊断的抑郁症。

该研究的主要目的是1.确定服用8周益生菌补充剂是否会减轻不同程度的抑郁症状;2.确定益生菌治疗效果在不同抑郁程度个体中的反应;次要目的是调查益生菌对悲伤情绪的认知反应的潜在影响。

该研究数据显示:

1)益生菌组和安慰剂组在BDI、BAI、DASS-21评分无差异,各亚组在BDI、BAI、DASS-21评分上也无统计学差异;

2)益生菌组中临床诊断的抑郁症患者在不同的随访点具有统计学差异(χ2 (2)= 19.14,p = .00), 采用Wilcoxon符号秩检验进行事后分析,并应用Bonferroni校正,得出显著性水平P<0.017,益生菌组临床诊断的抑郁症患者干预前后无显著差异(Z=2.31. p=.02),干预前和1个月后随访时 (Z= 3.29 p=.00); 以及干预后和一个月后随访时(Z= 2.64) 具有统计学差异。

3)益生菌组的患者在干预后的认知反应评分低于安慰剂组(F(1,67) = 4.21, p = .04);轻中度抑郁患者认知反应得分较干预前下降(F(1,30) = 7.89, p=. 01), 重度抑郁患者无差异(F(1,33)= 0.02,322 p=.89)。

4)43名患者提供了干预前后的大便样本,22例来自益生菌组,21例来自安慰剂组;参与者在干预前的人口统计数据、MINI、BDI-II、das -21、BAI、LEDS-R得分均无统计学差异;菌群内的α多样性(不同类群数目)或β多样性(群落组成)在安慰剂组和益生菌组干预前后粪便样本中无统计学差异。

5) 所有参与者的肠道菌群由拟杆菌门(总平均值47.42% 17.63)和厚壁菌门(总平均值49.66% 14.96)主导; 但在任何分类水平上,抑郁和非抑郁患者的相对丰度、α多样性、β多样性无显著性差异; 亚组分析也未见显著差异;瘤胃球菌的OTU (OTU ID = 360015)与DASS的抑郁评分呈显著(Spearman相关p = .04)正相关(0.37)。

本研究以新兴文献为基础,将肠道菌群与心理健康联系起来,研究了益生菌作为改善心理健康的潜在机制的效用,总的来说所有参与者都表现出抑郁症状的改善,说明这些益生菌本身并不是减轻症状的有效治疗方法,任何积极治疗效果等同于安慰剂。

此外与安慰剂组相比,益生菌组的参与者表现出认知反应性的显著降低,尤其是在轻中度亚组,益生菌可能作用于导致抑郁的认知过程。

对未来研究的启示是,更长时间的试验可能会揭示不同组在抑郁症状上的差异,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,认知的变化可能会转化为情绪的变化。益生菌没有显著改变抑郁个体的微生物群,但瘤胃球菌和DASS抑郁指标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;其生物学意义尚不清楚,需要进一步检测该菌是否在抑郁症中发挥作用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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